钱诚似锦

没有准确更新时间的可怜中专教师

[何立×你]何大人的房内姑娘

宰相府总管何立大人,房里住着位姑娘。

没人知道那姑娘的来历,或许曾有人知道,但现在一定没人知道。


听小厨房的陈妈提起过,那位姑娘极少露面,她的吃食大人一向仔细,比何大人自己的还仔细。偶然有一次那姑娘到小厨房来,朝陈妈要了碗白粥,也不急也不恼,就坐在厨房门口低着头等,陈妈怕伺候不好掉脑袋,问那姑娘要不要些干粮或小菜,姑娘摆摆手笑道“白粥就好”。



“那姑娘虽神秘,给人的感觉倒舒服,很是温顺亲和,但没人敢亲近,毕竟何大人是亲临过的,亲口叮嘱那姑娘的吃食可不得马虎,谁也不敢大意。”

“咱家大人那地牢,都不是活着进死着出,那都是残着进......变成块儿段儿着出。可那姑娘,不仅能安然无恙出来,还能蹦跶着出来,像进去玩儿了一圈似的。”

“大人的事还是少打听,尤其是那姑娘,咱们都没长俩脑袋,仔细着伺候就是,丫头,在这总管府里少说话活的长,快干活吧。”




后来,我侍弄园子里的花草时碰见过那位姑娘,她瘦瘦的,白白净净,看那举止准是大家闺秀出身,她蹲在池塘边划拉水,一手扶着衣袖,一片岁月静好。

若我没看到那藕段般的小臂上的伤痕累累,我肯定以为那是天仙来的。



那么多伤,是哪来的?

大人伤的?

大人对她不好么?


多的我不敢胡猜,我要我这颗脑袋,我想多洗几件衣裳,攒了钱给娘看病。



那姑娘瞧见我在看她,招招手唤我过去,问我是哪来的丫头。


“姑娘,奴才...是浣衣局的,彩姐姐今儿身子不舒坦,叫我替她侍弄花草...”


“我这伤,别叫别人知道。”姑娘薄唇轻启:“我看你伶俐,年岁也小...”


姑娘拉起我的手,摊开我掌心磨蹭,“这么细嫩的小手竟生出茧子来,可怜死了。”

“跟了我罢,我成天也就一个人,怪闷的,你留着陪我说说话。几岁了,叫什么名字?”


“姑娘抬爱,奴才青碧,十四。”







那天何大人很晚才回来,姑娘也不睡,就坐在正厅里点着灯等。


“这都什么时辰了,青碧,快回去歇息吧。”


“那哪行啊姑娘,奴才得伺候你。”


姑娘摆摆手,“我又不是什么金贵人,谈什么伺候不伺候,你啊,就陪我说话谈天就够了,快回吧。”


“这断断不合规矩,姑娘,您就让奴才在这陪您吧。”

这姑娘确实特别。


“你这丫头。”

“那你听话,坐这。”

姑娘拉了身旁的凳子,拍拍木面叫我坐下,我哪里敢,可拗不过她,被她拉着坐下。




又过了些时候,何大人终于回来了。见大人进门,姑娘也不正眼瞧他,依旧端坐着喝茶。我见大人回来,腾地起身,怕大人以为我没伺候好姑娘,笑着要我脑袋。



何大人见了我那副模样扬了嘴角:“诶?这位姑娘是?”


“是我叫来陪我解闷的,就留在我身边了。”姑娘语气冷冰冰的,全然没了和我说话的温顺劲儿,像是在故意气何大人,我怕得要死,身子止不住打颤。


何大人并不在意我,走到姑娘身边夺了她的茶杯自己喝起来:“这么晚了,不睡就罢了,喝这么多茶,不愁睡不安生?”


“不多喝,怎么把大人您盼回来啊?”



我站在原地,我知此时此刻我该消失,他们说的一言一字都不是我该听的,会不会今儿我就出不去这个门了。

我越想越怕,手心里全是汗,脑袋恨不得埋进胸腔里躲着。


姑娘突然拉了我的手,“这丫头叫青碧,我见和她投缘,就扣下了,浣衣局那边可就少个人给大人洗衣裳咯。”


何大人听了姑娘的话喜笑颜开,一折扇敲在姑娘额头,“等本官这么久,就为说这事儿?”


姑娘嘟着小嘴不肯说话了,何大人就笑着看她,我自知这是上好的“逃跑”机会,插了话叫他们早些休息就溜了回去。


出了门,我逃也似的回了房,只记得我跨过门槛前何大人好像展开了折扇,歘啦一声。




这平日里笑里藏刀的何大人,原来也是如此近女色的?

那位姑娘果真拿捏着大人?

姑娘应是身份尊贵,肯定不是通房丫鬟,但也不是大人的妻妾,那......

姑娘,究竟是谁呢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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